“袁子欣你过来,”白唐回到办公桌后坐下,“过来过来。” 那么严妍的情况应该很危险!
因为那天情况非常危急,她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。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,一间卧室,一个衣帽间。
白唐明白了,“你担心我被领导责骂想不开,特地等在这里安慰我?” 忽然,他的后脖颈被人捏住,“哎,疼疼……”
“我让他来的,他需要录一份口供,”白唐走上前,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 白唐收起笑意:“还是说一说工作吧。”
严妍点头,默然离去。 “都怪你,我哪儿也去不了!”她忿忿埋怨,俏脸因涨红的红晕更添一丝娇羞……